第374章 还有我的事呢(1 / 2)

江一饮在走进电梯的时候,已经将刚刚发生的“谈话”环节全部忘记了,于是摇摇晃晃走进家门的时候,听到齐跃宁问“喝酒了怎么不叫我去接你”,她非常无情地回了一句:“我怕你最近情伤太重,半路别想不开把我一起带河里去了。”

说完就无情走进卧室并且用力关上了门,留下一脸无语又无奈的弟弟。

要不怎么说刘桐到底和他生活了十年呢,关于一直没能和江一饮多见几面的原因猜测,还真的很正确。

总之,对于她来说,这一夜是醉的迷迷糊糊,醒来后连跟顾淮廷视频的时候说了些什么都不记得了的人,就是爬出被窝后发现自己的睡衣呈现一种非常诡异的似穿未穿,穿了还不如不穿的状态时,她感到了一丝绝望。

不会吧,不会吧?难道自己还做出了比在那个世界更过分的举动吗?

唤出系统后台,看着最后长达一小时四十七分的通话记录,她有种穿越回昨晚将那个喝醉的自己一掌打晕,让这通视频变成“未接通”状态的冲动。

然而冲动之所以是冲动,就因为一般很难实现。

反正她是没办法穿越回昨晚的。

好在她的记忆已经断片了,对昨晚可能发生的一切只能推测,没有细节的画面,所以那种社死的羞意到底还不是很强烈,只不过她觉得自己要好好思考下,今晚还要不要接起丈夫的视频了。

虽说都是老夫老妻了,但如果自己真的在视频里这样那样了……啊不,还是别想了。

她决定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,反复用“只要我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别人”来洗脑自己。

火速冲洗了一番换了整齐的衣服,由于昨晚谢师宴肯定都要喝酒,所以今天她和四个徒弟都放假,御山海酒楼也就顺势提早几天告知食客们今天歇业搞团建,这会除了她意外,大家应该都去郊外的农家乐happy了。

她没打算参加,自己毕竟挂着个老板的名头,参与进去多少让其他人会不自在,正好今天就在家里葛优瘫一天吧。

不过在瘫倒之前得先弄点东西吃,她慢悠悠走出卧室,看到齐跃宁正在沙发上刷手机。

浑然不记得自己昨天精准都弟弟插刀的人准备打招呼,刚说了个“hi”就被震天响的敲门声打断了。

姐弟俩齐齐看向大门,齐跃宁抢先站起来,用一种小心翼翼地姿势往门口走,一边对她说:“你先去卧室里吧。”

这是要保护她的意思?江一饮心中一暖,但嘴上开嘲讽:“你忘了我一只手就能把你拎起来了?”

齐跃宁的动作一顿,想起姐姐那可怕的力量和速度,同时又反应过来自己不是住在和刘桐一起的爱巢里了,不需要事事先想一步。

一想到刘桐他就蔫了,当即也不搞什么保护姐姐的戏码了,垂头丧气地道:“那你开门吧。”

那汹涌澎湃的敲门声还在继续,让人不免怀疑外头的人跟他们有什么血海深仇,不开门就要破门而入了,她的脸色也严肃了些,左手攥紧了拳头,就准备着一个不对劲先揍晕了外面的人再说。

走到门边,她抓着门把手用力一拉,在举拳之前先看清了外头的人是谁。

于是拳头垂在身旁没抬起来,反倒是诧异地出声:“刘桐?”

齐跃宁本来一副“管他是谁老子都不感兴趣”的样子,听到她的声音好像屁股来。

刘桐已经从她身边像颗炮弹似的冲过去了,一把攥住齐跃宁的衣领,一副又是可怜又是生气的矛盾表情,声音都带着让人心怜的颤抖:“齐跃宁,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和我分手?就算我愿意结婚,你也不肯再给我一次机会了吗?”

她边说边用力咬着胳膊,齐跃宁一个高出她一个头的大男人被晃得东倒西歪,整张脸上只有大写的两个字——

茫然。

他好一会才反应过来,反握住女朋友的手阻止她继续摇晃自己,站稳了后才迷惑地反问:“什么分手?我什么时候要跟你分手了?不是你刚刚拒绝了我结婚的提议吗?”

刘桐泪流满面,挣扎开他的手后,啪的将一本东西扔到他身上,齐跃宁七手八脚地接住了,低头一看,“户口本”三个大字映入眼中。

紧接着刘桐说的话更是让他瞳孔地震:“不是说好今早九点在民政局前面见吗?我六点多就到了,一直等一直等,可你始终没出现,齐跃宁,你不要我了……”

她越说越伤心,最后干脆嚎啕大哭起来,将精心上好妆哭成了一团五颜六色的怪异面具。

如果是平时她这样在自己面前哭,齐跃宁一定已经心痛到无以复加,但此刻他实在没办法按捺从心底渐渐膨胀起来的快乐,它在飞快注入他的心脏,让他的心就像一个充满了喜悦的气球飞快地涨大。

但他又忍不住小心翼翼的,不敢有过大的动作和声音,怕惊喜这场美梦,一睁眼发现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。

他挣扎着,恐惧着,将那本户口本紧紧握在左手中,右手又轻又缓地碰触到刘桐的脸。

泪水是热的,脸颊是热的,触感是真实的!

他觉得心脏轰的一下飞了起来,让他整个人都跟着飘飘然了,只能猛地将刘桐抱进怀里,只有这样他才